莫凡的语气无比坦然。事实上，他也确实没什么好心虚的。

他所说出口的每一个字，都是事实，没有半点虚假掺杂其中。

作为对手，甚至是敌人，能在这个时候见好就收，适时停手。不把对方赶尽杀绝，逼上绝路，莫凡确实有资格说自己仁慈。

毕竟，战斗的结果已经注定。只要莫凡想，可以轻松团灭掉对方，彻底扼杀掉这么一个潜在的危险，一了百了，永绝后患。

可战斗都已经到了尾声，他却偏偏收手。不仅不下狠手，反而给予对手离开的机会。

和其摆事实讲道理，将事情掰开了，揉碎了，说个透彻。

放在其他的生死战斗中，像莫凡这么有良心的对手，那可真的是凤毛麟角，少之又少。

如其所言，他甚至没有真正意义上杀死对方任何一只御兽。

梦幻甜甜圈和腐蚀汽水表面上看起来的确是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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